浑浊眼里终于有了恐惧。
松下临抬头,他看到雾岛芳子背后,松下研举起了花瓶。
砸!砸死这女人!
花瓶砸在松下临脸上,碎了一地。
夏灵感官敏锐,当松下研这花瓶要砸下的时候,她已经快速避开,松下研的花瓶重重砸在松下临脸上。
从颧骨到鼻梁,血顺着松下临的脸向下流,看着就狰狞恐怖。
父子两人,此时也是完全懵了。
夏灵鼓了两下掌。
她起身,看着松下研。
“真是好男人,真是一出好戏。你们父子两个,一个是狼,一个是披着羊皮的狼,原来谁也不比谁好哪儿去……”
“离婚吧,松下研。”
眼神冷冷的,夏灵趁着松下研没回过神。
她撂下话,回了卧室,捡了几件衣服,拿了属于雾岛芳子的值钱东西,拉着行李箱就离开了松下家。
夏灵离开松下家,外面的天色刚黑。
一个人拖着行李箱走在东x的街头,路灯一盏一盏的亮着。
两旁有散步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