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人万一厌倦了这段关系呢?
等他一抽身,她便粉身碎骨。
凌母注视少女:“望夕,这样值吗?”
“值?”夏灵又弯了弯唇,“从来都没有什么值不值,只要愿意,怎样都值得。”
她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如今看来是她付出的多。
但实际上,她付出三分,便要霁渊八九分。
她付出四分,便要霁渊的全部。
看起来,是她用情成痴,但实际上,真正深陷其中的人,只有霁渊。
夏灵和凌母闲聊。
凌母说,自从凌黎之去了吏部,整个人就像是改头换面一样,每天跟傅青衫一起,进步很快。
凌母说,等凌黎之能独当一面,凌父就会从朝堂上退下来,国公府现在风头太劲,容易被人盯上。
凌母这么想得开,夏灵也松了气。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本来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事。
她能游刃有余,凌国公府却不行,凌父能急流勇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母女两人谈了心,凌母讲了许多怀孕禁忌。
在宫中呆够了一刻钟,凌母被宫人们引着,离开了春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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