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是松了些,可她手上的肉似火燎一般,想要让手掌最宽的地方过去,还是差很多。
有脚步声!
虽然离得远,但傅惟慈还是听见有脚步声响起,轻微细小,她咬着牙闭上眼睛,一只手攥着另外一只手的大拇指关节。
好歹她当过两年医学生,虽说是个半吊子,但下手轻重还是能掌握住的。
她狠咬着牙一掰,痛苦从手关节处袭来,她张大了嘴无声地喊着,耳根因为咬牙而发酸,用力一张嘴又僵硬,脸颊两侧的汗不住地往下滴。
门吱呀一声开了,傅惟慈咬得双唇泛白,一张脸更是汗涔涔的,她尽量让自己呼吸平稳,尽量毫无异常。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烛灯的光芒愈发明晰,直到她眼前的光线昏黄,脚步声站在自己正对面。
“昭阳郡主,你莫要怪我们,我们也是拿钱办事,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得罪了人。”是当初马车外的声音。
“多少银子?我翻倍给你。”傅惟慈忍着因疼痛而颤抖声音,但凡能有钱解决的都不是大问题。
“我们行规是要诚信,你想雇我们,有命出去就欢迎你来。”那男人就站在傅惟慈面前,借着晕黄的烛光,傅惟慈只能轮廓,是个方形脸的男人。
“看来是想要我的命了?”傅惟慈脸色惨白,幸好在烛光下看不真切,她勉强咧嘴一笑。
“还没到时候,你只要老实点,就会少吃些苦头,等你死了,你的丫鬟自会安然无恙的回去,我们只收一人钱,就绝不会多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