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被傅惟慈淡淡的扫过,但慕容素就是浑身不自在,他觉着坐在马鞍上格外的咯屁股,不自然地动了动:“好了,本小王还等着逛庙会,不想因她们几个扰了兴致,赶紧走吧。”
一千两黄金,他付出一千两黄金,反而愈发心虚了,甚至不敢只是傅惟慈灼亮的眼睛,总觉着里面充满了不屑鄙夷。
不知怎么,那日在玲珑斋她的话像打碎了他的美梦,忽然有些清醒过来,逐渐发觉过往都像一场梦,活得浑浑噩噩却自以为潇洒。
舒文骞忿忿地瞪了傅惟慈和江书岚一眼,不甘心地放下长鞭:“你给我等着。”
江书岚见他们骑马走远,才靠着马车捋了捋胸口:“和这种人说话真累。”
傅惟慈把受伤的姑娘扶起来,仔细检查了两下身上的伤,几处鞭痕格外醒目,伤痕正渗血。
她记着红袖怕她冷备下了披风,便让红袖拿来给这位姑娘穿上,让她下山找家医馆好好看病,早些回家。
江书岚塞了些银子给她,让她买些好药,莫要在身上留下疤痕。
又派了人随她一起下山去医馆,免得再出意外。
等姑娘走远,两人才重新坐上马车,距离广济寺不远了,江书岚决心要向状告舒文骞的恶行,让他今早遭到报应。
傅惟慈按着她的手,偏头仔细看了看她仍散不去的义愤填膺,轻笑道:“往后可以想别的法子,不要就怎么冲出去,若是对方揪着不放,你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