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让覃婶带着女儿先来帮忙,以此或许能让他们觉着舒心些,变相告诉他们,她与季方并未将他们一家当成生分人。
一起串肉,聊聊天就能熟络些。
覃婶和女儿冰冰都提了些红薯,尽挑了些光滑又圆润的,进院子先屈了屈身子:“见过少爷,见过少奶奶。”
季方穿着厚厚的棉衣坐在炭火旁,这个位置正巧能见着阿慈的模样。
“这么多肉串靠我们几个是忙不过来了,本来想请你们吃顿饭的,结果又找了你们来帮忙。”傅惟慈笑着抬了抬手,示意她们不必多礼。
覃家母女先细细地净了手,见石桌旁已摆好两个绣墩儿,覃婶先笑着坐下:“少奶奶手细粉儿细粉儿,怎好做这种事,您去歇着,我和冰冰再有两位姑娘一会儿就能串好。”
“我闲着也是闲着,做事儿没你们麻利,别嫌弃我就行。”她抬眼看了眼覃婶,是个脸颊有些圆圆的妇人。
她和覃庄头的女儿倒随了爹的清瘦高挑,但总是低着头,时不时露出双眼,胆怯又害羞。
“您不嫌我们粗笨就好。”覃婶看着圆圆地脸,但做事毫不含糊,说话间便串了两串,目不转睛颇为认真。
傅惟慈垂头抬眸望了眼动作缓缓的冰冰,笑问:“冰冰可许了人家?”
“许了隔壁庄子姓董的,他家是养鱼的,您昨晚吃的鱼便是他送来的。”覃婶脸上的笑容遮不住,对这桩婚事格外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