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惟慈想不明白便就不想了,纱橱的两扇门打开了,从外面看不见屋内有人,魏氏紧贴着一扇门听着外面的动静。
静悄悄的,静的让人心底如同猫抓一样难忍。
“把病腿露出来让我看看。”老太医的声音。
又过了许久,老太医终于长吁了口气,收回手整理医箱子“再晚一步这条腿就要锯掉了。”
魏氏在里面听见“锯掉”二字,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幸好卢之慧和卢青兰姊妹两人扶住了她。
“太医,那现在该怎么办近些子家父的腿疼得愈发严重了。”卢长远迫不及待的问,太过急切而语速飞快。
“能感觉到疼是好事儿,说明还没丧失痛觉,若是连疼都不疼了就没得救了。”
傅惟慈起走到纱橱门边,安慰魏氏道“大舅母别怕,这不是还没到那个地步吗”
“那该怎么办家父还能站起来吗”卢长远心急难耐,围着老太医东问西问。
“你准我慢慢说。”老太医能体谅他们的心,年迈的脸上多有疲累,缓缓道“像正常人一样是不可能了,但兴许有朝一能杵着拐杖走路了,但是这个过程没个三年五载的不可能的。
也就是说这年内,大老爷不能行动自如,疼痛能缓解,但出行还是不便。”
卢大爷听闻面露喜色,嗔怪的看了眼卢长远,忙道“太医莫怪,犬子是替我着急,能缓解疼痛已是救命了,三年五载能站起来,那真是想都不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