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时情急才做错了路,竟投奔了定远侯府,现如今肠子都悔青了。
季方理了理袖口,眸中噙着几分浅笑道:“咱们开门见山的说话,我们为的是二十年前的一桩冤案来的,不知苏大人可还有印象?”
二十年前,这是个敏感的时间节点,苏子仓的脸色骤然变得有些不自然,一桩冤案,这四个字令他心惊。
“你说什么我听、听不懂。”极道天虚
“二十年前你们为除掉靖王,冤枉他与大越谋反一事,苏大人可想起来了?你如果再听不懂,想必这些刑具能让你想起一二。”傅惟慈将一壶牛乳都喝光了,温热的牛乳让她浑身都暖和了起来,出口的话格外的绵长有力。
苏子仓身形一凛,动了动嘴唇半响没发出声音,二十年前他刚入朝廷为官,父亲花了半辈子的积蓄给自己捐了一个官。
初出牛犊不怕虎,这点在他身上印证了,从未接触过官场的他一味听从旁人的意见,竭尽所能的讨好先帝,以此希望仕途一片光明。
所以当他有机会成为先帝的心腹时,他毫不犹豫地站在先帝面前,尽职尽责地替他排忧解难,包括一同筹谋靖王谋叛一事。
现如今这件事却成了他最不愿想起的事,今日突然被人提起,竟然不知如何反应,究竟该不该承认?他们追查二十年前的冤案有什么目的?
“靖王谋逆,先帝割舍父子之情保住大齐江山,此事算不得冤、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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