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求的平静生活,只不是求而不得的执念,又或者是想逃避纷扰责任的一种托辞罢了。
“皇太后可有什么异样吗?”季方将竹帘放下,把外面吹进来的凉风遮住。
傅惟慈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或许真的不是皇太后,我们可能被黄太监误导了。”
“但她的确是最可疑的人。”
不论黄太监怎么说,作为先帝宠妃的两个儿子相继去世,的确稳固了太后当时的地位。
从旁观人的角度来看,皇太后是当时最大的受益者。
季方知道她能揣摩透其中的道理,握着她的手宽慰道:“此事急不得,慢慢的查,稳稳的查。”
“我已怀孕三个月,胎像稳固,我想近些日子多去宫里走动走动,嘉华长公主正住在太后的寝宫,我可随着敏和皇姐勤去请安。”傅惟慈捏着季方的手指,舔了舔有些干紧的嘴唇。
季方猜到她会如此做,她向来不是意气用事的人,太后既是最可疑的人,便不会被表面现象扰乱了理智。
但他心底多少有些担心,按着她不安分的手,认真道:“不论是不是太后做的,这个人在后宫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一双眼睛怕是能看到旁人看不到的,你要小心,不可让她察觉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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