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惟慈不由怀疑起谭子睿的目的,她攥着手中的佛珠,微微一笑道:“谭讼师因此受了伤,比先前更有资格收下这金子,怎么反而不收了呢?”
“我改主意了,今日舒文骞派人来杀我,若是让他的了手,我怕是没命花,所以想让两位欠我一个人情。”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傅惟慈在心底默念此人的阴险,掂量着又比金子更合算的买卖,便舍了金子,要季家欠他一个人情了。
季方端起茶盏,用茶盖拂了拂上面的茶叶,喝了一口润润紧绷的嗓子。。垂眸道:“何来的人情?谭讼师拿钱办事,做你们这行的,既然答应了委托人的请求,风险都得自个儿担着,怎么?当初那笔银子不够付你词讼的费用吗?”
谭子睿笑了,被季方如此讽刺,他倒是一点不悦都不见,神色轻松地道:“我这个提议,你只需看一点点我今日挨了一刀的面子,其余的都是咱们互惠互利的事。”
“谭讼师有话不妨直说,绕来绕去的着实没趣儿。”傅惟慈看得出来他揣着一件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事,但他心底同样没底,不知道自己和季方会不会答应。
“吴竹青是舒文骞的小舅子,两人狼狈为奸,向来不做什么好事儿,既然舒文骞想替吴竹青报仇,咱们不如合力将这个祸害除了。”谭子睿抬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季方重重地将茶盏落下,洒了满桌子的茶水,厉声呵道:“舒文骞可是定远侯的儿子,当今圣上的侄子!谭讼师可要谨言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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