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方觉得自己对她的疼爱已深到骨子里,这种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感情,像决堤的江水,淹没了他,也淹没了她。
“你告诉我。”季方急于得到她的回应,心头好像被猫抓一样难忍,昨晚没得她在身边,好像心头的肉少了块肉,非要她说两句软话才能补全。
“告诉你什么?”傅惟慈趴在他臂弯里,目光仍盯着楼下的赌坊。
“告诉我,你昨晚有想我。”
此话从季方口中说出来,并且带着央求的意味,成功将她的注意力从楼下勾上来,她盯着他,眨了两下眼睛:“我昨晚很想你。”
眼前的人像渴求温暖和关注的小孩子,说话时眼神里的情绪似闷拳一样砸在她的心头,窝心的很。
她不禁开始反思,最近是否有忽略季方,细细想来并未如此,自从她有了身孕便日日在府,做起了贤良淑惠的居家好女人。
但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季他这般模样?像备受冷落的小媳妇,更像讨好自己要鱼干的丸子,她的季方不该如此啊。
那是英姿飒飒的少年,对凡事都胜券在握,哪怕骤然得知自己的身世,亦能淡然承受,不露分毫无助。
傅惟慈左思右想觉着是前些日子的黑锅,正是因为她日日夜夜陪着他,两人像新婚小夫妻那样耳鬓厮磨,时而幻想着未来孩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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