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了方向,奔着屋内而去,明江跟着嘿嘿嘿地傻乐,看着紫叶挠了挠头,忙跟上去伺候。
傅惟慈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发觉树梢的颜色泛了黄,秋天的改变大概就是从颜色开始的吧。
等两人出了府,府里的人都知道少爷和少奶奶和好的消息了,这消息传的比昨日闹掰的消息还要飞快。
吵架来的猝不及防,和好同样辞不及防,季府里有的下人甚至还未听说两位主子吵架,今日一大早就听着所有人讨论两人和好了。
斗蛐蛐儿的地方并非乌七八糟的,而是很雅致的两层楼,一楼是硕大的堂屋,桌子椅子摆放整齐,但鲜有人坐,围在大桌旁的人都是下人打扮的模样。
店里的伙计见贵客进门,紧忙迎上前,却不是迎到堂屋内,而是径直往二楼去。
二楼是更精致的雅间,挑了个临窗的位置,明江拿着罐子里的蛐蛐儿跟着伙计下去。
莺歌觉得挺新鲜的,斗蛐蛐这样的玩,和她想象中截然不同,她走出房间伏在栏杆旁朝下看去。
斗蛐蛐的大桌子正好摆在下方,能瞧见围在桌旁的人正聚精会神的盯着桌上的情势。
她转身回屋,见主子伏在窗边往下看,笑盈盈地走到跟前道:“这地方有趣,竟像喝茶的茶楼。”
“斗蛐蛐多是富贵人家子弟玩的,脏乱差固然不缺人,可难免有人厌恶,但若是开成茶楼这般干净有序,便不是能招揽更多人。”傅惟慈仍望着对面的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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