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着时间快到家了,傅惟慈觉着自己得再接再厉,索性脑袋一耷拉,身子从引枕上滑下去,贴着季方一动不动。
她心底暗暗想着,如果这个法子还不能成功的话,她便要放弃讨好他了,今日都事又不能全怪她。
当时敏和皇姐把自己戳伤,她身处当下怎么坐视不理?自然要替敏和出气,还要将事情拱到一定程度,吸引诸多人来作证。
若是不能达到这种效果,敏和岂不是白白受伤?当下情形,她听从本能反应,而且确信自己不会受伤。
傅惟慈想用肢体接触缓解气氛,显然又失败了,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窜上来,她看着硬是端着冷漠脸的季方,莫名的烦躁。
下马车时,季方本想转过身去扶她,谁料她提着裙摆自己跳了下来,眼睛连瞥都瞥他,径直就回了府。
她心底有火气,来的莫名其妙,抑或是在宫中搀和了许多她本不愿搀和的事,抑或是瞧见季方冷冰冰的模样气的,再或者是肚子饿的......
总是各种各样的理由交织,让傅惟慈没法冷静的思考,没法冷静的控制情绪。
她一路疾步回到瑰萃园,没理会丫鬟们说话,冲进屋内将床上两床被褥抱着就往外面扔,连着枕头并着寝衣,全都扔倒外面去。
莺歌和紫叶稀里糊涂地拦着,小跑上前把东西抱在怀里,免得落了地上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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