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听到这些,泛红的眼眶里滚落两行泪,终是忍不住哭声来,又怕让奉嬷嬷这等奸人看见,忙忍了哭声,用袖子擦了擦眼泪。
“证据呢?”傅惟慈的一只手指被婴孩攥住,软乎乎的小手揪着她的手指,稍稍让她冷静了些。
“证据......当时除了我们没人知道此事,没有证据啊。”奉嬷嬷想了想,急得带了哭腔。
“那就是你胡诌的,故意把这些事往吴家的头上栽,你知道我和吴家关系不好,便故意如此说。”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啊,我知道的都说了,半点不敢隐瞒,金玉姑娘临死前说要化成厉鬼向害她之人索命,老奴怎敢编出这等谎话诅咒自己啊。”奉嬷嬷的眼睛在襁褓上不移,傅惟慈每动弹一下,她的心就跟着咯噔一声。
“没证据你说的这些就是胡言乱语,我给你三日的时间回去好好想想,当年可否留下什么证据,三日后王婆子会去找你,你跟着她来找我。
你若是敢跑,我定饶不了你。”
傅惟慈说着将婴孩重新交给紫叶,莹白的脸蛋上都是冷意,似融不化的寒冰。
白珑和莺歌松开了奉嬷嬷,她跪在地上不敢乱动,只敢朝着紫叶的方向探过手。
她现下顾不得三日后如何,找不到证据又如何,满眼乞求地道:“那、那我孙子......郡主就把我的小孙子还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