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说,我都说。”
“金玉怎么死的?”莺歌拿着银针在她眼前晃,上面还沾着血色,望之令人心惊。
“是、是被勒死的......可都是吴氏吩咐的,都是吴氏指使必须勒死的。”奉嬷嬷抓着被扎过的胳膊,疼得龇牙咧嘴。
“是谁?”傅惟慈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手掌内,这种十指连心的疼让她不至被暴怒支配,起码保持理智。
“是、是、是我。”奉嬷嬷磕磕巴巴说出口,紧忙往傅惟慈脚底下爬,声泪俱下地道:“可当时金玉姑娘已经被折磨得就剩半口气了,生不如死啊,死对她来说反而是解脱啊。”
“谁折磨的?”傅惟慈咬着牙瞪着奉嬷嬷,似鹰隼般的双眼满是恨意,她只想当下!立刻!马上!杀了这个老东西。
“是、”奉嬷嬷又犹豫了,她想起在吴家的儿子儿媳妇,还有他刚满月的小孙子。
傅惟慈知道她在犹豫什么,紧握的手掌张开,空气带走掌心的细汗,语气轻飘飘道:“把人带来。”
紫叶点头出门,不多会儿抱着一个不大的婴孩走进来,襁褓里的婴孩正嘶声力竭的哭喊着。
不止奉嬷嬷瘫倒在地上,就连王婆子都瘫软在地,除了心狠手辣,再找不出别的字形容傅惟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