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渊自知理亏,当时确实也是他瞒了瑟儿,不过,他没说,还不都是萧容溪这个罪魁祸首
想到这里,他目光迁怒地看向萧容溪。
萧容溪接收到皇兄的目光,心里暗暗叫苦,但却不敢退缩,而是硬着头皮,朝宁瑟道:“娘娘恕罪,一切都是我的错,当初是我求的皇兄,因为、因为你毕竟跟曼曼交好,我那时怕曼曼不愿意原谅我,以为曼曼并不在意我生或死……是我,都是我的错,与皇兄无关。”
宁瑟很是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仿佛不认识他了般。
这个家伙的变化,还真大,跟从前真是不一样了。
她忍不住看向一旁的赵曼曼。
赵曼曼见她目光看过来,竟然立即垂了眸。
宁瑟明白了过来,既然当事人都不介意被隐瞒了,她其实并没有什么好不高兴的,毕竟,她与萧容溪并没有什么交情。
不过,萧容渊的态度,还是让她有些郁闷的。
这个家伙,真是滴水不漏啊,也不知道他还隐瞒了自己什么事情。
她目光不悦地盯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