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你我都要参加会试,自然没有多少时间,只是我并未立刻回家,乡试结束,在南昌府城逗留了一段时间,直接赶赴京城了。”
“路廷兄肯定知晓是那些议论,说来听听。”
“瑞长兄,我以为你应该知晓的。”
“的确不知道,鹿鸣宴结束的第二天,我就回家了。”
“你真的不知道吗,昨日你从容应对公长兄,我还以为你知晓。”
“什么意思,公长兄也是豫章社其中一员吗。”
“当然,公长兄在豫章社的影响力,丝毫不亚于万时华和徐世溥等人。”
“原来如此,看来我还是孤陋寡闻了,不过昨日那样的情形,我不想提及已经过去的事宜,免得大家都扫兴。”
“我看出来了,想不到瑞长兄如此年轻,就能够从容应对任何事宜,当初听闻滕王阁发生的事宜,外面说你只有十五岁,我还不相信,今日是彻底相信了。”
“没有那么神秘,路廷兄,难不成你也和公长兄一样,认为我很神秘吗,我和你们不一样,自幼丧母,跟随父亲生活,家境一般,为了维持生计,父亲含辛茹苦,累死累活供我读书,我若是不明事理,岂不是辜负了父亲的期盼与辛劳。”
“原来如此,说句瑞长兄不多心的话语,犬子也是十五岁的年纪了,县试都过不了。”
吴宗睿看着卢发轩苦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卢发轩摆摆手。
“还是说说豫章社的事宜,去岁你与万时华和徐世溥等人发生了争执,若是你乡试没有高中,此事也就过去了,偏偏万时华、徐世溥和陈弘绪等人,乡试全部落第,如此外界的议论就有些意思了,豫章社的几位盟主,乡试不中也就罢了,还要给人家新科举人厉害瞧瞧,这岂不是自取其辱,由此万时华、徐世溥和陈弘绪等人,面子不好看,豫章社也受到了影响,身为豫章社社员的公长兄,必定维护豫章社的声誉。”
吴宗睿微微皱眉,跟着开口了。
“我对豫章社并无恶意,当时的情形不一样,乡试在即,我想到的都是温习功课,自然也不会在意豫章社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