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陆九公与常思琛都向托钵僧敬酒。接着,众将也都上来敬酒,敬酒同时,还将那大刀常胜拿过来骂上几句。
众将,还有一个大红披风戎装女将,看年纪也只是十**岁。敬酒之时,女将道:“大师好生令小女子佩服!小女子先干为敬,大师不可不饮!”
托钵僧哈哈大笑,但有敬酒,是酒到杯干,却并不与敬酒之众将多说什么话。
这边陆九公趁个空儿,暗暗向常思琛道:“先生可有什么办法留住这托钵僧没有?”
常思琛道:“先前没有,现在倒似乎有了。”
陆九公道:“此话怎讲?”
常思琛道:“刚刚见托钵僧说话语气,极是疼爱这个儿子刘小棒儿。而且刘小棒儿呢,据我看,必是在家乡混得大不如意呀!”
陆九公道:“我明白了,先生之意,就是说我们可以从刘小棒儿身上入,留住刘小棒儿,就算是留住托钵僧了,对不对?”
常思琛道:“天王英明,小人正是这个意思。”
于是陆九公叫过下一人,暗暗吩咐道:“去找军需官,给本天王准备五百两银子来!”
常思琛道:“天王,依小人看来,只怕这刘小棒儿还没结婚呢;天王之侄女儿正当妙龄,不如……”
陆九公道:“先生,说实在的话,这刘小棒儿精瘦精瘦的,又像个乞丐,我只怕我那侄女儿不乐意呀。”
常思琛道:“天王,‘人要衣装佛要金装’,我看这小棒儿,入我们营,换了衣裳之后,眉眼模样倒也挺清秀的。又道是‘虎父无犬子’,他老子如此英雄,儿子岂能一无是处?”
陆九公道:“有理!就请先生在酒席之间,为两家保媒吧。”
常思琛道:“小人这就为两家提媒!”
于是常思琛举酒敬托钵僧道:“明尘大师,令郎青春正好,不知可有家室?”
托钵僧听了,笑道:“老衲俗家本是寒门,我儿还没讨媳妇呢。怎么,施主想要给我儿说一门亲事?”
常思琛笑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