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我有些意外的是,站了至少三分钟,我们并未听到任何一句来自赵监的责难,就像刚才的对话根本不存在。
房队就问我,“江科,赵监,赵监她怎么不说话了?”
“你问我?”
我笑了笑,将最后一口烟慢慢从嘴里喷出,“很简单,心里有鬼,丫怂了!”
“哦…怂了…怂…”
不再理会已经傻蛆的房队,我让招呼陈倩、仇冉可以及在这个过程中始终一言不发,就像局外人一样沉默着的马雨茗,和三人说了几句,最后道,“三位,我们一人一个,只有十分钟时间,能问出多少算多少,十分钟后都从禁闭室出来,在门口碰面。”
他们三人面色凝重点点头,仇冉可问我,“江科,我们都问同样的问题吗?就是你刚才说的那几个,顺序也这样吗?”
“对,同样的问题,就这个顺序。”
我笑笑,看着比房队还要紧张的三人,宽慰道,“狱侦见过吧?最基本的审讯手法而已。我们问同样的问题和顺序,然后碰一下几个人的回答,再进禁闭室的时候,针对性就会更明确,这个不用我教你们吧?放松点,你们都是我江枫的大哥大姐了,怎么比我还沉不住气?”
陈倩就瞥我,说,“小枫,你当谁谁都和你一样啊,胆子那么大,什么事儿都敢干,什么人都敢得罪…唉,我是看不懂你了,好像你从娘胎里就带着贼大胆一样。”
我尬笑,轰他们,“行了,三位,我是不是贼大胆不重要,重要的是口供!赶紧的,哥们一天没吃饭了好不好!”
分别进去,我按照李瑶提供的情况,选择了1019监室最难啃的铺头。
禁闭室开着五百瓦白炽灯,铁质圈椅上坐着一个长着国字脸,乍一看有点像男人女犯人。
她的头发很短,甚至比我还短,几乎就是小平头。
眉毛粗重,翻鼻孔,面目狰狞,目测身高在一米七以上。
见一个男人突然进来,对方似乎有些意外,脸上多少带着惊慌,不过一闪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