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这件事,我当即让墨芷舞陪着两位大咖去找蒋淑山,二次提审陈文涛。
墨芷舞问我,“枫哥,那你呢?你去哪里?”
“不可说!”
我笑着逗她,“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晚上去我那里…”
“坏蛋,大坏蛋!”
墨芷舞当着两为老学究的面狠狠掐我,而郑老和任老,人家两个直接转过头说话,根本视而不见。
我笑了,低声威胁她,“行,芷舞,你牛逼!不过现在别得意太早,等到了晚上,咱们床上见!”
说完,我当即向三人告辞,因为我的确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
外面,不知道何时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冬季的西京,树木只剩下枝杈,只是这种苍凉感却被大街小巷熙熙攘攘的热闹冲淡,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一件件事情都在按照既定的轨迹发展,我的心情非常好,少见得愉快。
找了个咖啡厅,要了一杯拿铁,有滋有味地煲起电话粥。
第一个电话打给晨晖,这丫头,我觉得其实欠她最多。
我和晨晖的交集比起很多女人都算不上多,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光尤其少,但她对我的帮助,对我的一片痴心,却不亚于任何一个人。
一个能够为了我放弃自己的工作,在没有定下任何名义的情况下,陪着我的双亲姐姐在华夏各地奔波,如此情深似海,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晨晖很快接通,声音很开心的样子,问我,“枫哥,今天太阳打南边出来啦,你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