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搭理这货,我盯着对方,良久道,“说说吧,为什么要写这个?你出于什么心里?”
“好,好。”
陈文涛立即点头,态度仍然很谦卑,“政府,您听说过佛系的说法吗?”
“你什么意思?”
我皱起眉头,“有话就说,你没权利反问我。”
“哦,好…佛系讲究因果,我呢,这几天被山溪警方不断审讯,心里也一直在反思自己的过错。”
瞄我一眼,看我没有任何表示,陈文涛又道,“我想过这些年自己的经历,想过辛苦读书的艰难,想过在华夏大展拳脚的意气风发…”
“行了,够了!”
我没好气打断对方,“陈文涛,我不是让你跟我抒发感情的,更没有心思听你秀中文,玛德,你特么一假洋鬼子,还能比我对中文了解得更多?废话不许再提,直接说结果。”
“好,好。”
再次举起手铐擦擦额角汗水,“想的越多,我就发现自己曾经的确做错了,却不知道错在哪里,为什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陈文涛一脸沮丧和懊恼,“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一篇佛系文章,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哪里?”我直接问,“陈文涛,别想着跟我玩心眼,别再企图做什么铺垫了!而且,你也不要以为能够蒙混过关!听着,人在做天在看,你是高智商人才,犯下的事儿自己心里最清楚…说结果吧!”
“我错在…唉,政府,我从根儿上就错了啊!”
说到这里,陈文涛甚至开始用手铐磕自己的额角,一脸悔恨交加。
我并没有动,甚至伸手拉住身边的书记员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