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喜欢,”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因为我喜欢你,爱你。”
“哦~~~”
小娥嫂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疯狂地撕扯我的头发,喊着,“来,那就要额,要…”
当我们终于精疲力竭,小娥嫂子连在我胸口画圈的力气也不再有,我咬着牙起身,去卫生间冲了一下,又拧了两条湿毛巾出来,为乔小娥细心地擦拭身体。
她就那样闭着眼,脸上闪动着娇艳的红晕,却没有阻拦我的动作。
这样的女人,直率简单单纯,我很喜欢。
最终,还是小娥嫂子将我从灶台上推开,并且非常有逻辑地告诉我,“男人是要在外面打拼的,是掌柜的,额们女人才应该围着锅台转,是屋里的。”
说到这里,乔小娥就笑。
我靠在厨房门边,看着万种风情却只穿着一件宽大睡裙的小娥嫂子,问她,“你笑啥?”
“嘻嘻,枫啊,你知道在额们那里,家里的女人又被叫做什么?”
“你不是说了屋里的吗?”
“嘻嘻,嗯,不过那只是一种说法,当着外人面的说法。”
我有些好奇,追问道,“那夫妻两个人单独呆着的时候又会怎么说呢?”
“哎~~~”
她就不满意地叫,“枫啊,你别问,额才不要说呢。”
看着她娇憨如小媳妇的神态,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咬着小娥嫂子的耳垂问,“说嘛~~~嫂子好,嫂子最好了,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