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良久,我索性将这个问题抛回给方雅,问她,“...雅,那你呢?干嘛非要死要活缠着我?”
“讨厌,谁要死要活缠着你了?自我感觉不要太良好…哼,人家只是给你一个选择罢了。”
“贡献初吻或者和我做…”
“做什么做,讨厌啊你,不许说了,再说不理你!”
方雅开始挠我,于是,借着她‘侵犯’我的机会,我从床上一跃而下,背对她不敢回头,只是说道,“我去阳台抽根烟,你换件衣服吧,一会儿好好和我讲讲你的情况。”
推开阳台窗户,我揉着额角,任冷风将我包裹住,并在寒意闯进头部的一瞬间,下了决定。
我明天一定要抽空找一趟我的老师任逍遥老爷子。
这特么的,怎么觉得自己倒像是得了某种心理疾病?
我需要从老师那里得到一些启发,并顺带着和他说说小小的事情。
…
“江枫,好了,你快进来吧,阳台上冷。”
不知过了多久,方雅喊我,可当我回头时,却看到她身上仅仅裹着大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脸蛋上也没有病时的苍白,而是泛着潮红,眼丝如媚。
“穿好衣服!”我皱眉,“一个女孩子家家,当着陌生男人的面穿成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我们陌生吗?你再这么说!”
方雅有些委屈,隔着几米距离,我看到泪珠在她眼眶里打转。
心有些酸楚,可我还是梗着脖子道,“不管怎么说,你要是不穿好衣服我就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