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姐,”我兴奋的不得了,一下抱住对方,继而又觉得不妥撒开手,讪讪道,“姐,我太激动了…”
“小枫,你,你是说…小小?你有办法了?”
这下,反倒是汪珊一下抓住我的胳膊,双手指甲陷进我的肌肉里使劲儿摇晃起来,“什么办法,你倒是说啊!”
“姐…”
我龇牙咧嘴,苦笑道,“哎哟,疼,疼…”
汪监放开我,眼泪哗哗地流,“呜呜呜,小枫,你,你倒是说啊你!”
“姐,哭,又哭!”
我心烦意乱,特么哥们最怕看到女人掉眼泪。
看着她泪眼婆娑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忽然想起汪珊那句话,好像她说过,只要我能治好小小的病,让她干什么也愿意。
甚至当时汪姐说这番话的时候,还将我的手按在她胸前的高耸上,那意思…不言而喻。
我使劲儿摇头,将那份旖念从脑海甩出去,沉下声音说,“姐,你想想看,为啥小小看到别人都没有反应,却对我那么害怕。”
“嗯,嗯…”汪珊哽咽着,“你说,你说。”
“因为我撕过她的画,而那些画,是她最在意的东西…”
“嗯是。”
汪珊又开始哭,可能想起我撕她女儿的画,心里有些疼。
“唉,”我想了想,伸手揽过汪珊丰腴的肩膀,将她的头靠在我身侧,轻声道,“傻姐姐,你不能这样的,你自己的心都不安定,又怎么能照顾好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