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却始终没有转过身,娇躯微微耸动着,好像在抽泣。
我想伸手,又尴尬地缩回,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做。
这时汪监从卧室出来,一手端着时令水果托盘,一手拿着瓜子花生之类小吃,看了我们一眼,笑道,“小江,见你一面可真难,你看看,把我们流苏激动成什么样了!”
“汪姐~~~”
流苏娇嗔着,声音却在发颤。
我叹口气,“哎,流苏妹子…不,流苏姐,你就别生气了,千错万错都是我江枫的错…得嘞,小生这厢有礼了!”
说着,我站起身,装模作样对着流苏的后背作了个揖。
汪珊笑起来,“你们俩啊,从第一次见面就抬杠,这好不容易聚到一起,怎么又来劲儿了呢!”
我心里冤枉,暗叫,我哪儿知道流苏咋回事儿啊,女人心海底针,永远捉摸不透。
流苏跑向卫生间,我则尴尬着问汪监,“汪姐,你,你们最近还好吗?小小呢?”
“哎…”
汪珊叹了口气,“我还那样,千篇一律的生活模式…小小的情况没有太大转机,看她的样子,我,我心里难受的慌。”
我连忙扯出一张面巾纸,递给汪珊道,“汪姐,你看看你们俩,咋刚一见我个个都要掉眼泪呢?好啦…咱不哭。”
“嗯…”
汪监抽搭两下,终于没有落泪,片刻后笑了笑嗔我道,“你呀,还安慰起我来了。”
我就问她,“姐,流苏喊我过来,到底有事儿没有?”
“我也不知道,好像她是有点儿什么事儿,问她也不说…你一会自己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