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扳过瑶馨的肩膀，只是我手上虽然稍稍加力，但程瑶馨硬是没有转过脸。
“瑶馨，你…唉，你身上还疼吗？”
我收回力道，索性站在她身后说话。
也许两人不面对面，就像现在这样倒好，省得太尴尬。
“不，不怎么疼，我没事儿…”
瑶馨轻声道，“枫哥，我就是想在这里呆一会儿，一会儿就走，不会碍你事儿的！”
“没关系，你想在这里多久就多久。”
我连忙说，却不知道接下来的话题该如何继续。
半晌，瑶馨低下头，轻声道，“昨天燕姐说我了…枫哥，是我太冲动，是我不好，我让你为难了！”
我心道，何止为难啊，你家枫哥的小命儿差点木了，知道不？
嘴里却说，“别傻了，换成谁也会跳下去救你的！”
程瑶馨猛然转身，泪眼婆娑冲我嚷，“不，不会的！没人会那样做，除了你…”
见她情绪激动，我只好顺应着，“好好，只有我，只有枫哥！”
“枫哥，嗯，嗯…”瑶馨抽抽搭搭，好一会才渐渐平息，又道，“你告诉我，你心里有瑶馨吗？我的存在…是不是让你觉得特别不舒服？瑶馨笨，瑶馨不会说好听的话哄人，也没本事，不能像燕姐和岚澜那样帮助你进步…你，我，你…”
说到后来，晶莹的泪滴又开始顺着她的面颊滑落，一滴一滴的，泪着她的脸，刺疼着我的心。
那些泪滴就像从她的眼中，流进我的心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