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烦躁,“雨茗,打不到车,等不来公交,你肯定要迟到了。”
“没事儿,我今天不当班儿的。”
“嗯?那你干嘛陪我去单位?回家…那啥,继续呆在宾馆里睡大觉多好!”
“你说我为什么陪你去?”她反问我,“笨死你,我好歹有副监狱长身份,有我挺你,对你们开展工作只有好处。”
“那倒是,可你一夜都没怎么睡,我总觉得心里不落忍。”
“那就欠着吧,欠得多了你或许会念及我的好,最终会…”
她没有说下去,我却知道她想要表达什么。
沉默片刻,我开口问她,“婚姻真的没办法再继续了吗?”
“唉…我这种性格的人,你觉得但凡我还能忍受的时候,会做得出这种破釜沉舟的事儿么?你知道这几年我是怎样过来的?他…他对我做过些什么?”
我没法接话,因为我的确不知道。
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我突然想到昨晚本来该问她的一件事儿却始终没来得及说出口,便道,“雨茗,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昨天下午在局里的时候你会提醒我注意朱监的手机?当时你干嘛要帮我?”
她看着我,半晌不语。
“是不是不好回答?那算了…”
“不是…唉,江枫,如果我说了实话,你会不会怪我?”
“那可说不定!”我故意吓唬她,“也许我听了你的解释,伤心欲绝永远不理你了呢!”
“你敢!你讨厌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