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住,身体保持住一种随时可以暴起发难的姿势。
“你踏马想救人?哈哈,胆子不小啊,你倒是救啊…噢,老子明白了,你和这妞儿是相好的?还是你踏马的想来一出英雄救美?草!”
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变得非常愤怒!
他的手微微颤抖,勒住岚澜脖子的那条胳膊愈发用力,以至于我看到岚澜的脸色开始变得通红无比,显然是面部表皮毛细血管血流不畅的表现。
“你们,骂了隔壁的,你们这些道貌盎然的家伙,你们把老子关了十二年,十二年!”
他连连吼叫着,“老子一辈子有几个十二年?草你们玛德,你们在外边吃喝玩乐,在床上干女人,我踏马的却要在劳改农场砸石头,而且还要一辈子这么干下去!”
我喊了一嗓子,“你想怎么样?别冲动…”
“屁!”
他怒道,“我想怎么样?我能想怎么样?踏马的,你小子想让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想让我向你们伏法认罪,哈哈,我不傻,我王五明白,左右就是死路一条,老子什么也不想干,我踏马的不想活了!”
我顿时无语,没错,他说得一点儿没错,因为无论他会怎么做、如何选择,放手或者继续行凶,死罪根本不可避免。
放手是死,拒捕也是死,他看来已经想开了。
“听我说一句。”
我示意林少校和那些武警战士后退两步,在全场酒客和武警战士令人窒息的目光中,沉声说道,“好死不如赖活着!如果我保证你能不死呢?”
越狱犯看着我,“你?你保证?你算哪儿根葱?你能代表他们?代表政府?”
“我的家族是神州势力最大的红色家族之一,我本人身家几十个亿…你看看我身上这身衣服,这上装,这裤子,它们不像是地摊儿货吧!”
“你有钱,可玛德关我屁事!”
对方不为所动,“你踏马有钱,你小子是富二代、官二代,你的钱能给我?我王五留着钱就能有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