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被我强行摁住,彻底否定掉!
绝壁不可能!
我飞快理着思绪,努力从这件越来越显得纷乱可怕,简直可称得上是灵异事件的案子中,梳理出种种头绪。
现在想来,对方遇到我和墨芷舞,的确是偶然,这个毋庸置疑。
但查看我的证件之后,却惊喜地发现我就是沙山女监内唯一的男狱警,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江枫江大侠,于是,人家开始对我下套了…
对方对我的情况,看来早就做了充足的调查啊!
唯一令我完全想不通的是,明明知道我的存在,明明知道我是沙山女监的心理疏导教师,而且我江枫最近也着实做了一些了不起的‘大事儿’,很有几分能耐。
那,墨镜男怎么在我靠近的时候根本不加防范?
甚至被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算计?
先是炸伤对方的听觉系统,又最终破坏掉他们丧失人性的战俘实验?
…
不可能,绝对不可呢!
这些,根本没办法解释!
可是,大长腿现在明明当着我的面,对我江枫的情况,甚至近期的一举一动,如数家珍般娓娓道来。
玛德,我还有什么话好说?
难道是我刚才昏迷的那会儿功夫,发癔症说梦话说漏嘴了?
我看着她,满满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八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