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样。
我心中多少有了分寸。
这货的表哥是公安分局副局长,那么稍稍动动脑子,他的身份、职级就能推断出来。
T市是省会城市,属于副省级。
那T市公安局局长,如果兼任市政法委书记头衔,在市委入常的话,应该就是正厅甚至副省级干部。
如果只是公安局局长,那最多也不过是厅级。
至于下属的北城区公安分局副局长,又要降两级,多说了也只是副处!
好吧,就算公安口的处级领导,相对其他企事业单位的处级干部更牛逼一些,但他却管不到我江枫头上!
别忘了,我的身份也是警察,隶属于不同系统的司法警!
我们沙山女监虽然是处级建制,但一把手监狱长,却能够高配副厅,几乎和T市公安局副局长平起平坐了,你丫一个区公安分局的副局长,在我面前嘚瑟啥啊!
如果我告诉他,我江枫的女人中,就有同为副处的副监狱长岚监,他会不会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而若是他知道,我敢当众打脸的,不但有自己沙山女监的第一副监狱长,正处级的冯监,还有T市监狱管理局的处级领导铁处、利处,甚至连司法部副厅级大领导利司我也不鸟,那这个表哥会不会惊讶得自己直接将两颗眼珠子抠出来?
更何况,别说我江枫不但没犯罪,而且在树新风做好事!
退十万八千里说,就算我真的有错,也轮不到你来管我,是吧!
…
有了这些判断,我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一丝因为这位黄表哥是什么北城区公安分局副局长而诚惶诚恐的神情,相反,我‘安躺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