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除了我远在千里之外的爹娘,甚至连林芬都没有如此贴心贴肺地照顾过我…
这一刻,我心中暗自发誓,只要芷舞丫头能够平安渡过这道坎儿,闯过这次的鬼门关,我江枫,麻痹的,以身相许也没啥不可以的!
当然,这也只是我自己的‘美好’愿望,我知道,她是不可能看上我的。
墨芷舞昏迷之前的那句话,也许只不过是人在绝望失落情况下的应激反应。
我是她这段时间朝夕相处的人,也可能是她这辈子所能见到的最后一个人。
和我说那样的话,虽然肯定有情感因素在里面,但…唉,真的做不得准。
半个小时左右,一群面色严峻的人匆匆赶到市里中心医院,简单询问之后我知道,他们都是墨芷舞的同事,是她最亲密的战友。
只不过,没有谁主动向我介绍自己的身份,这一点真的有些奇怪。
不就是省公安厅的人嘛,至于这么托大,连特么介绍一下都不行吗?
我不以为然。
只是若干岁月过去,当我彻底清除墨芷舞省公安厅重案组刑警之外的另一层身份时,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们没有谁跟我说起这一茬。
我被安排做了一些伤口检查和紧急处理。
还好,肩膀上和肋下的断骨接续得很牢靠,并没有出现二次断裂或者错位。
这,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我独自躲到医院楼道拐角处默默地抽着烟,也同时拒绝了所有让我去病房将养身体的建议。
我江枫,一定要等着墨芷舞从手术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