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说完我却笑了。
他说他的,我听不听、怕不怕却不归他管。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抢了鸡就应该要赔偿?打了人也一样要付出代价?求饶或者…被消失?”我问道,表现得很识抬举,很识趣儿。
而且我还用了一个当今网络上流行的说话方式,‘被’怎样怎样,我传达的意思就是,你立地太岁廖潇的话我完全、彻底地听懂了。
“哈哈,聪明人总是很好打交道,一点就透!”
廖潇哈哈一笑,看像我的眼神也变得似乎稍微有一点点欣赏。
不过,等他笑得差不多了,我却忽然轻轻摇摇头说了一句,“可是,我并不打算赔偿你的鸡,也不想死!”
他一愣,没反应过来,或者说不敢相信,我刚才说出来的那句话。
“立地太岁廖潇…”
我笑了,继续解释道,“我想告诉你的是,我打了你的人没错,但不会跟着你混,也不会赔偿一分钱!”
“你…”他彻底惊呆了!
几年了,谁敢当着他廖潇的面如此放肆?
“我说老大,我不是赔不起…”我看着廖潇非常惊讶的眼神,对于玩弄他于掌骨之间这件事儿,心情很愉快。
“我是压根儿不想赔偿,嘿嘿,他们不过是几滩狗屎而已,根本配不上一分钱的赔偿!”
我一眨不眨盯着廖潇,“听到没,各走各的,一拍两散,这,就是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