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悲催,在那年被曝光的赌球案中,她莫名其妙陷入一桩命案,被人当替罪羊推出来,背了黑锅。
具体的细节不是一言两语能说清楚的,我也没有太大兴趣听。
我只需要知道她绝食的根源在哪里就够了,更多的,我没能力帮她更管不了。
况且,现在这是她一面之词,我根本没法判断这件事里她需要承担的责任。
“你还有几年服刑期?”
这是我很关心的一点,因为对于那些一两年就能出狱的犯人来说,她们对以后的生活大多抱有希望,肯定会拼命改造,努力积分、换表扬、攒功,最终减刑。
这段时期,除非有什么特别重大的意外刺激出现,女犯的心理基本都是积极向上的,不会自暴自弃到绝食的地步。
至少我知道,绝食属于对抗教育、改造,至少三个月没有机会兑换表扬,更别说攒功减刑。
潘婷笑长得这么漂亮,可,她的脑子里积水了吗!?
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么?
“一年三个月!”
尼玛,听到这个回答我更诧异了,特么一年多就能出狱,如果减刑四个月,岂不是只有几个月?这货,这女人,脑子长裤裆里了么?
“江管教,哎,我直说了吧,这些天我总在做梦...”
渐渐地,我明白了,潘婷笑现在的状况属于一种十分罕见精神疾病,就是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随着出狱的时间越来越近,潘婷笑的心理开始产生某种变化,忐忑不安而又激动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