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态度终于让她放下心来,眼看着我推三阻四,估计郝姐心里已经认定我这是在强自嘴硬,东扯西扯想转移注意力了吧。
“不是,哈哈,郝姐啊,我是说你掏钱请我多不好意思啊,我决定了,肯定不会选择能打折做活动的日子去...嗯,对了,好像有些节假日的时候,五星街酒店自助餐还有可能提价是吧,那成,说定了,咱就十一或者八月十五去吃!”
“你...”
郝姐气鼓鼓的样子,竟然显出几分小女儿的娇憨,差点又把我看直眼。
这女人,真是别有一番风情!
看看时机差不多,我开口说道,“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这句话其实说的并不贴切,准确的说法是,无论男人女人,他们的骨肉都是细胞做成的!”
我哈哈一笑,指着目瞪口呆的郝姐和笑得前仰后合的小陆说,“郝姐,T市,十一别安排其他活动啊,咱就喜来登或者香格里拉!”
说罢,我抓起桌上装着预支薪水的信封,哈哈笑着转身就跑。
撂下身后各种咒骂!
刚一出财务室的门,我直接和迎面走过来的一个女人撞个满怀。
对方身体各种强悍,而且身材十分高大,竟然撞得我有些疼。
我的个头已经不矮,接近一米八五,但这个女人竟然有---特么的一米九十多!
人高马大,比我还高出小半头。
最奇葩的是,这家伙穿着管教制服,剃着一个板儿寸,前面平的就像飞机场,满脸横肉,五大三粗。
要不是我确信沙山女监除了我一个男性之外,没有第二个男管教(武警战士除外),我绝壁不信眼前这伙计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