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在那儿吹会冷风冷静一下,不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嘛。”
李轩当然是故意的,虽然在三番五次的招惹知波单,但他终究还没浪到无药可救的地步,至少这种让别人一股脑地把刚才肚子里憋的火倾泻到自己头上的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这种开赛前的等待往往是最无聊的,至少在亲自参加过战车道赛事的美穗和亲自看过无数场比赛的优花里的认知里是这样的。
此时的几处特等观战席位置上的景象就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众所周知,二战的时候苏联的工业能力几乎全部集中到了飞机坦克喀秋莎上,运输车什么的不过是个奢侈的梦而已。
而喀秋莎又不能坐雪橇,至于嘎斯吉普…那玩意存世量太少了真理到现在也没找到一辆…所以她只能坐自己的t-34过来。
t-34的人机工程可不是那么友善,这也是之前真理很少来现场看比赛的原因,
而这次能来还得益于李轩上次的主意——在后面挂个拖车。
而一个拖车的容量足以把她需要的东西全装过来,
而此时真理的观战席上喀秋莎的物质条件是最好的,而她的反应也是观战者中最简单干脆的,这丫头把一整瓶诺娜特别加了料的牛奶灌进了喉咙然后伸了个懒腰躺在了躺椅上。
相比起来,大吉岭至少还保持着圣葛罗莉安娜特有的优雅,轻抿一口红茶,然后默默地为知波单默哀两秒钟。
“大家准备一下,喇叭举好。”孙焕佳忽然兴奋起来,“一会还是老规矩,比赛一开始,咱们就唱起来。”
“放心吧大小姐,又不是第一次了。”应援团的成员答应的很痛快。
“你们的应援歌曲是什么啊?”美穗好奇道。
日本这边的学院基本都是有自己的应援音乐的,比如圣葛罗莉安娜是“掷弹兵进行曲”,比如桑达斯的“共和国战歌”,又比如黑森峰的“装甲兵进行曲”或真理的“喀秋莎”。
但是中国在那段战争中的歌曲美穗就不是很确定她们会唱哪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