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们同时惊问。
半晌,苹花颤抖着伸出手爪,指着饭团的右臀,发出一个梦游似的声音:
“你们看……”
饭团拼命地扭动屁股,可是视线都被自己厚厚的脂肪挡住了,怎么看都看不到。
越安擦擦眼镜,看个真切。
只见饭团右臀上有一个红色斑纹。远看就像白雪中盛开的一朵腊梅。
这红斑纹很奇怪,像个长满细毛的三角形,既不是胎记,又不像伤口。
越安深呼吸,控制一下自己的声调,转脸问苹花:
“这是什么鬼东西?”
蚁苹花沉默半晌,低低叹口气:
“这是茧蜂种孩子时的特有标记。”
“什么?种孩子!”
饭团听得一头雾水,他抓抓肥厚脑勺将裤子提了起来,他只听过种萝卜种白菜,从来没听说过,还可以“种孩子”。
但这话,却让越安面色刷地惨白,一跤坐在叶上,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心涌上了他的全身,他浑身像在打摆子。
他压抑下狂跳的心,嘎声苹花问:
“你确定?”
蚁苹花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没错的,这和她留在蚜虫上的痕迹是一摸一样,请…节哀……”
她伸爪拉起越安,不想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