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洛希尴尬的笑了笑,“有一点。”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
“不去医院真的可以吗?”傅伦帅气的俊脸上满是担忧。
“没关系,我回去拍点痱子粉就不痒了。”言洛希拿背蹭了蹭椅背,想减轻后背的骚痒,傅伦望过来,她马上坐好。
好不容易煎熬的回到半山别墅,车子刚停稳,她就推门下车,“傅伦,谢谢你送我回来,回去开车小心,我先进去了。”
说完,她拎着包飞快跑进古铜色大门。
傅伦坐在车里,看着她的身影缓缓消失在眼前,他摇头失笑,掉头下山。
傅伦的车刚驶离,一辆黑色宾利从山下驶上来,两车擦肩而过,傅伦下意识偏头望去,驾驶室里坐着的男人在眼前一闪而逝。
他眉心微蹙,是他!
这条路的尽头,只有一栋别墅,就是刚才言洛希进去的那栋,莫非……
言洛希回到别墅,佟姨接过她的包,“太太,今天下戏下得挺早的,怎么不叫郑叔去接你?”
“朋友送我回来的,那个……他回来了吗?”言洛希伸着脑袋往客厅里探头探脑,心里极不自在的问道。
“你说先生啊,他不在家,先前还打电话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佟姨道。
“那我就放心了。”言洛希换了拖鞋,就往楼上冲去,回到主卧室,她一溜烟的钻进浴室里。
站在花洒下,冰凉的水浇在身上,破皮的伤口一阵刺痛,减缓了痒意,她闭上眼睛轻叹:“好舒服,终于不那么痒了。”
这一天,她跟受活罪似的。
身上痒还不能挠,简直说不出的憋屈。
“要不是为了防狼,我哪能这么憋屈,妈呀,痒死我了,早知道会金属过敏,我应该用别的材料,非洲人用的椰子壳好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