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的了解,大概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多,”燕七道,“因为我和他同出一门,他曾是我的师兄。”
“后来为何不是了呢?”燕子忱并没有感到多惊讶,却问了个没有人问过燕七的问题。
“他违背了先师的遗愿,我单方面地认为他已经不能再属于师门了,我不再承认他这个师兄。”燕七道。
燕子忱拍拍燕七的头,一个比他还了解涂弥为人的人,不用他再多说什么,她自会明白他的意思。
姓元的小子亏就亏在认了这么一个人做师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你倒是认了个好师父,”燕子忱笑着瞟向燕七,“学了几年?”
这可瞒不过燕子忱这样的大家。
“跟着一个好师父,练一年顶三年。”燕七打太极。
“臭丫头,你就瞒着!”
“想让我说实话也可以啊,拿秘密来换。”燕七道。
“嗬!还跟你爹讲起条件来了!”
“公平交易童叟无欺,跟大伯也是这条件,大伯二话没说一股脑就跟我兜底儿了不信去问。”
“老子听你鬼扯!”
“大半夜不让人睡觉掳房顶上吹西北风,不鬼扯干啥玩儿。”
“明儿跟老子学武去!”
“西北风好大啊听不见你说啥呢爹。”
“习武可强身健体,关键时还能自保,我不教你复杂的,防身术必须要学,我闺女这么漂亮,不做些防范怎么行。”
“……爹你太坏了,实话都说出来了还让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