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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可以到此为止了吧?”燕七问她的妖怪弟弟,这孩子太早熟了,成精了都,也不知他俩谁才更像活了两世的。
“萧大人见过你胸口的朱砂痣又怎么解释?”成精的孩子看着她问。
“我爹怎么会见过你胸口?”萧宸也看着她。
“你别误会啊,”燕七连忙先和他道,“萧伯伯说他参加过我的洗三礼,那个时候看见的……话说,你们一家当真一直都在南边吗?萧伯伯有没有去过北边?”
“自我有记忆时起……没有。”萧宸道。
“喏,你看,事情就怪在这里了,”燕七摊摊手,“家父有我时正在北边任上,而令尊却在南边,你说令尊是怎么参加我的洗三礼的?”
“我写信问他。”耿直boy说着就要去找纸笔。
“我已问过他了,”燕九少爷慢吞吞地插话过来,“他不肯细说,你问也是没用。”
“那你那天都跟萧大人聊什么了?”燕七就问他。
“哪天?”燕九少爷懒懒地歪在椅子里。
“在岛上那天,我可都瞅见了。”燕七道。
燕九少爷慢慢白她一眼:“你的视力和智商实在不成正比。”
“这两样有联系吗?”燕七不耻下问。
“想必是颅里眼球太大,占用了大脑的位置。”燕九少爷满足了她。
“……好吧我错了。”燕七虐着虐着也就习惯了,“快说说,萧大人都跟你说什么了?”
“我问他洗三礼的事,他不肯告诉我,”燕九少爷慢吞吞地道,“我说家里有人想害死你,如若他再不肯把关于你身世的事说出来,指不定哪天再见时你就已经上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