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最头疼的就是东溪队了,因为根本没有办法提前做针对性的训练和安排,谁能想象得到那帮家伙又会做出什么奇怪恶心的机关来呢?
对此武长戈的应对方案就是以不变应万变,平时怎么打明儿还怎么打,当然也会有一些战术性的安排:“队形保持松中有紧,不宜太过分散,郑显仁留守本阵,两马把守楚河汉界,兵负责在前开道,元天初随后策应,燕安中央掩护,武鸿仪殿后。”
交待完毕,主力队和替补队便分开来打训练赛,元昶仍是不吭不哈,默默练完扛戟走人。
武长戈倒是把一直坐在场边看燕七训练的崔晞给留下了,交待了几句才放人。
“让我明儿仔细观察东溪的阵地机关,”崔晞和燕七一起往书院门外走,笑呵呵地道,“再过数场还要再碰东溪队,届时要我拿出破解机关的方法来。”
“要不要我以身试阵?”燕七问。
“那不如我亲自下场做个‘兵’。”崔晞道。
“快别闹啊。”
“中元节晚上去哪儿放河灯?”
“大伯母说大概是去甘渊河。”
“那我也去。我做了两盏天鹅灯,在车上放着,你拿走一盏。”
“好啊,真别致,我还没见过做成天鹅样的河灯的。”
“河灯,荷灯,人们大多喜做荷花式的灯,年年如此,看着怪没意思的。”
“可不是。”
“对了,你所说的‘轻气’我做出来了。”
“啊,没用它炸东西吧?”
“我发现把它充入密封效果好的皮囊里,那皮囊可以像孔明灯一样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