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协会虽说不是医院,可出了这样的事情同样麻烦。
而且秦岚还觉得有些怪,医协会之收纳的病人不都是一些疑难杂症患者么,那些人,算是因病死亡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怎么还会出现医疗事故。
吴老在他那名助理的保护下,挤出了拥挤的人群,出现在了闹事之人眼。
身为医协会会长的吴老常年身处高位积攒下来的威严刚刚散发出去,喧闹的医协会一楼大厅安静了下来。
吴老大声开口,义正言辞:“诸位,希望你们能够冷静一下,周先生的事情我们也觉得很遗憾,如果周先生的确是因为医协会的问题才死亡的,我们医协会一定会承担责任,可事实证明周先生的死和我们医协会并没有关系,你们硬是将周先生的死归咎于我们医协会,未免有些蛮不讲理!”
吴老话落,一道女声悠悠响起,“吴会长,这件事和医协会有没有关系,不是你们说了算的,不如我们让大家来评评理。”
“我父亲之前身患怪病,一个月总会有三四次出现一种类似雷击的症状,我害怕父亲出问题,所以带着父亲遍访名医,却一直都没能得到有效治疗,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我带着父亲来到了医协会,医协会收纳了我父亲,答应为我父亲治病,当时我父亲的病的确是出现了好转,在医协会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再出现过类似雷击的症状,我们大家都以为父亲被治愈了,还对医协会这群医生感恩戴德,谁料这群人都是骗子,我父亲刚刚出医协会回到家还没有三天,再次出现了类似雷击的症状,而且这一次的症状格外的凶猛,仅仅只是发病一次,直接剥夺了我父亲的性命。”
除了医协会的人以及闹事之人以外,其他人大多都是旁观者。
在华夏,最多的是喜欢看热闹的人。
那群人离开开始起哄,纷纷对那个女人的话进行附和,同那个女人一起讨伐医协会。
感受到周围的群情激愤,吴老面色阴沉,颇有一些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意思。
场面完全被那道女声所控制。
那道女声再次开口:“吴会长,不知道这件事你要作何解释,我父亲可不能白白死去,我可没有少给你医协会一分钱!”
吴老被那道女声如此质问,明显有些语塞,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那个病人的病情的确很怪,在医协会没有发病,出了医协会直接被病痛夺走了性命。
这其的蹊跷,不深究,外人根本不可能明白。
可在这个时候,沉默只能够让谴责来的更加猛烈,吴老被逼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说道:“周小姐,还希望你能够冷静冷静,虽然你说的一切都是事实,没有任何夸大,但周先生在医协会为何没有发病,却在回家以后发病死亡,我们也觉得有那么一些莫名其妙,我想这其肯定还有隐情。”
“吴会长,同样的说辞你要跟我说几回!”那道女声冷笑道:“我来了五次,五次你都没能给我一个交代,怪不得我不讲道理,将事情给闹大。”
被人群所淹没的秦岚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