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星定了定神,厚着脸皮,双眼越过皇甫赫连盯着远方,仿佛没有看见过他,把他当空气。
平时被他当空气次数多了,她也学会了无视他——
夏之星抬头挺胸,慢慢往楼上吃力地走去。
她当然没有要跟他打招呼的打算!彼此都当做看不见好了!
就在两人的身形即将交错而过的时候,他冷冷的嗓音带着及浓重的酒气喷来:“大包小包的,这是要把厨房搬到你房间里去?”
他竟主动跟她讲话,夏之星抿着唇,仿佛梦游的人听不见,继续朝前走。
突然,一只大手扼住了她的手腕,她提着水桶本来就沉,被他拽着就更没法走了——
“不是说会老实待在房间?不出来在我面前丢人现眼的晃荡?”他讥讽道。
果然,就知道被他撞见他会这么说,连台词意思都没有改一下。
夏之星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立马反唇相讥了:“我没饿死,你很不如意了!”
“谁给你的权力偷我厨房里的东西了?”
“不给我吃东西,你想饿死我?”
“别墅里有规定,除了饭点,其余时间不准吃东西。”
“哈?这样的畸形规定,什么时候有的?我怎么从来也没听过?”
“从现在起,你听说了。”他咄咄逼人,那酒气也更逼人。
夏之星的手沉得发抖,实在拿不住了,手松开,水桶在阶梯上站不稳,一直咚咚地往下滚,原本放在里面的东西也撒得到处都是。
“你放手!”夏之星怎么也抽不开,他的手劲好大,她的骨头都快攥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