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她正在经一期,他难道野一性到会在这种时候侵一犯她吗?
不过他是个混蛋,有异于常人的思维,也许真的会做也不一定!
闭着眼,装作已经睡着了。
腹部却传来隐隐的痛感,好难受,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越来越痛,肚子好痛。
夏之星咬住唇,她的发香和体香传来。
身体深处的浴望蠢蠢欲动着,皇甫赫连又凑近她些,呼吸她的发香。
从来没有女人能如此安然无恙地躺在他怀里,他在做什么?分明想要她想到发狂了……得不到纾解让他如此难耐……
他从前尤其避讳女人的经期,沾到鲜血代表晦气也极其恶心,却让她弄脏了自己的床单。
而她呢,这个该死的女人,他知道她没睡,竟敢装作无动于衷。
大掌摁住她的背部,让她与他贴合得更加紧密。
她压在他的胸膛上,怀抱紧得无法透气,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骨骼的坚硬。
就知道他把她留下不安好心!
不过,他这么忍耐都没有碰她,看来他高贵的男性尊严,还是在等她求饶啊。
夏之星嘴角溢出一丝讥讽。她怎么可能求着他来屈辱自己?就算是死,他也永远等不到那一天的!
怀抱越来越紧,紧得好像是要将她揉碎在他的身体里,彼此合二为一了。
夏之星的胸腔越来越透不过气。
皇甫赫连缓缓动着身体,隔着已经被汗湿透的衣物不断摩擦她,男人闷声的喘息和低吟响起。
夏之星心中警铃大响,在这样继续下去,只怕皇甫赫连被浴望吞噬理智以后,她会被啃得尸骨无存,而且腹部的绞痛已经无法再忍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