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楚佑凡一向是迁就而讨好地。生怕惹了她不快，不敢让她有丝丝不高兴。
这样的质问，他从来没有想过。
可这一刻，他还是带着委屈和不甘，直接就说出来了。
楚佑凡灼灼的目光看向她，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解答。可想到她有可能给出的结果，他又想要逃避。
其实，她想要嫁人哪里不对？她和普通女孩子一样，渴望爱情、家庭、归宿，
楚佑凡想问的，只不过是为什么想要嫁给别人而已。他想说的是，为什么不是自己。
可话临到嘴边，还是没能出口。
徐如意淡淡看了他一眼，神情柔和。她一双烟雨般迷蒙着水汽的眸子闪动。
她反问道：“那楚少侠为何这样问呢？”
“我……”楚佑凡顿住了。一旦说出来，那么聪慧的她岂不是很快就能知道。
可如果不说，她又怎能知道自己的心意？
他纠结的不仅仅是要不要说，更多的是怎么说，以及说出来以后的结果。
“楚少侠若是还没有想明白的话，就请回吧。”
徐如意转身出去，独留他一人还愣在那里。
好像有什么即将冲破云层，却又雾蒙蒙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