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意缓口气，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她也有些火了，“牧之奕，你说过不会再伤害我的！”
“是你先伤害我的！”他爬上床，一把抓住她手腕。
“放开我。”
“不放。”他咬牙切齿，“连你也觉得我有病是吗？那为什么不早一点离开？”
“我没有。”
“姐姐也害怕我吧？”牧之奕眼底一抹疯狂，“你早就想走，可是害怕我报复是吧？”
牧之奕的目光搜索一圈。最后，视线停留在她单薄睡裙上。
徐如意警惕往后缩了缩，“之奕，你冷静一些。”
“冷静不了了。”他痛苦地声音传来，“你们都想逃离我身边对不对？我就是有病啊……”
牧之奕的手伸向她领口，一把扯碎她的裙子。
“嘶——”棉帛撕裂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顺着这道口子，牧之奕直接把她的衣衫变得支离破碎。
扯过布条，牧之奕一圈圈缠上她手腕。
徐如意不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