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飞然面上冷静，内心却泛起涟漪。
原来，自己也曾报过希望，这才导致如此失望。
“柯医生，我们不必去了。”那人微笑着说。
“这是什么意思？”柯飞然不解。
名额不是定好的吗？为什么现在才通知他不去了？
“柯医生不知道？”那人惊讶，“前天不是就已经通知下来了吗？我今天只是过来与你接洽的。”
柯飞然摇头，“没有谁给我说过。是换成谁了？”
“看来柯医生是真不知道了。”那人笑笑，“没有换成谁呢。而是这次临时决定，把美国那边研究机构全部调拨过来。”
“怎么回事？”他没太明白。
“国内有人愿意出资，把这次的学术研讨会，包括其成员一并调派到中国。实验室设备也全空运过来，就在这里进行研究。”
宋茜惊讶：“谁这么大的手笔？竟然把整个研究机构搬回国内？！”
柯飞然心里震撼。
心底一层迷蒙渐渐清明，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这一刻，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