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笑弯了眉梢笑弯了腰:“那爷爷至少得再活十四年让你养,要不然就亏大啰!”
“爷爷长命百岁!不!千岁!万岁!爷爷与天同寿!”
“噫!油嘴滑舌!”
鞠武望着祖孙的背影一阵惆怅,孙儿如此伶俐,老者也定非等闲。
他想上前留住老人,邀他觐见太子一谋救亡之策,几番踌躇望而止步。
孙儿为秦王正名说明她心不在燕,她既心不在此,老人也不一定会为燕国谋算。
还是再等一等,等一位肯为燕国剖肝胆的高贤方是稳妥。
日尽时,台上只剩一位,就是赶清河下台的那位卢先生。
卢生约莫三十岁余,在齐国稷下学过儒术,又在沧海君处习得方术,生得仙风道骨,飘飘然不似凡夫。
超然物外的先生给的计策也很超然,只有两个字——
无为。
鞠武犯懵:“还请先生明示?”
“奇策岂能宣于市井?”
“先生不言,我如何知贤?”
卢生微微一笑,与鞠武低声耳语。
“想来太子已有良策,我等不过障眼之物!”
鞠武暗自称奇,黄金台上演这穷途末路,本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鞠武判千金与卢生之时,太子丹也从田光口中听闻真正的千金之主。
“荆轲?”
太子丹不知荆轲,认为田光是在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