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完全没顾忌,弄不死打不残怎么狠怎么来,反正这丫头禁摔。
一招卸剑二招撂飞,三眨眼的时间,姑娘已跌到一丈之外。
清河好生气,气得腮帮子鼓鼓,活像只河豚鱼。
忌没有意识到她长大了,不再是片刻忘愁随便挨揍的小肉团。
别人可以随便揍,毕竟是打不过才会挨揍,可是忌哥哥不可以。
她捡起承影又冲上去,蹭——摔得更远。
摔过三回之后,爷爷还没开口,徐夫人拦住往前冲的姑娘。
“他用的可是棠溪,要不姑娘跟若耶试试?”
不!
姑娘从徐夫人头上飞过去,又原路从他头上飞回来。
招用完了,就连盖聂爷爷破荆轲的绝招都画虎类犬使了一遍。
忌这才收剑,走到丫头身边,伸出手:“来——”
姑娘瞬间散了气,搭着他的手爬起来,满脸笑盈盈。
笑意在转头时顿住,咦,那些个大哥哥怎么眼神都这么奇怪?
赤堇眼中有惧,白衣少年目中有火,黑衣男子瞳孔像是结了冰。
清河又仰头看忌哥哥,忌哥哥的眼睛难以琢磨出情绪。
诡谲的气氛经久不散,连剑冢中央的长明灯都快被闷气压熄了。
清河摸摸小圆脑袋,觉着他们是被忌哥哥吓的。
我家哥哥厉害着呢!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