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蹲在旁边，小心翼翼往妖容那看了一眼，心里一阵紧张。
鬼帝啊，它居然跟鬼帝单独呆在这里，这简直太危险了！
“月儿去的是哪一个空间？”妖容看着消失的黑洞，缓缓开口，话语冷酷，他浑身上下也散发着寒意，还有无法抗拒的气势！
小家伙感觉到这股力量，差点没直接趴在地上，匍匐下跪。
怎么月神才离开，鬼帝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刚才鬼帝不是这样的！
尽管刚才的鬼帝也冷，但至少还能看到笑容，没有这样可怕的感觉，现在完全就不一样了！
它是不是，跟鬼帝的相处模式有什么不对？
“是破碎虚无那个。”小家伙沉默了一会，不急不忙说道。
破碎虚无。
妖容眸光划过寒意，他垂眸看过来。
冰冷视线袭来，小家伙浑身颤抖，“鬼帝，这都是命脉之力做的，不是我放进去的！”
它也知道破碎虚无有多危险，怎么会把东西放进这里面！
只是当时命脉之力一来，都不让它反抗的，直接把东西放进去了！
它也不知道命脉之力想要做什么，要做什么，它现在甚至都怀疑，这家伙就是在整它，不然的话，怎么会弄出这些来？
“我记得，破碎虚无是当年付家和林家大战，最后两边各牺牲一个人，才将大战平息，可是当时的力量太强，他们两个实力也不一般。
所以以这三股力量形成了一个空间，这个空间就叫破碎虚无，是不是？”就是这个空间么？
小家伙迟疑了一下，然后一阵点头，“是，就是这个空间。”
说完这话，它暗暗咋舌。
好厉害，鬼帝竟然也知道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