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阡焱城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听话，更不是说跪下就跪下。
“那个空间，是不是你们交给红素的。”千夕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冷淡问道。
那人额上冒出冷汗，不想要回答这个问题，可是随即耳边却响起了自己的声音。
“是的。”
两个字落下，他只听到脑海中嗡嗡作响的声音，他神情僵硬，感觉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这是被控制了吗？
不然怎么回答这些，甚至是跪在这里！
他终于反应了过来，不过也已经来不及了。
灵魂印记打进他身体，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这么多天过去，只会让落在他灵魂上的灵魂印记更深刻！
现在千夕月站在他面前，不管她说什么，面前的人都反抗不了。
“你是阡焱城的人？”她继续问道。
这些问题，总要落实。
“是。”他再次说道，额上冒出冷汗，他微微气喘。
虽然知道不能说，虽然知道不要说，但是他根本忍不住。
不管眼前的人问什么，他都会忍不住回答。
“你就是和宫商一起背叛阡焱城的人？”背叛。
也许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了，不算是处于什么原因，背叛始终就是背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