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她身边太久了，不是一件什么好事，不过这是以前的妖容说的。
现在的妖容只想着，她不要在他面前倒下就好。
听着那慵懒的话语，千夕月挑了挑眉，脸上露出淡淡笑容。
“谢谢。”
妖容坐在空间里，看着她露出很微弱，甚至是算不得在笑的笑容，嘴角不自觉勾起弧线。
没错，每次看到她笑了以后，他会觉得，那些都是值得的。
“好好去做吧，我不会让你死的。”有他在，谁也不能让她死，即便是天地也不行！
千夕月眼中的笑意又深了几分，想了想，不急不缓说道：“这不像你说的话。”
他以前，可不会这样说。
“我以前会怎么说？”妖容看着她，轻哼一声。
以前，他不记得了。
“你再死一次，我不会救你。”千夕月说完，挑了挑眉头。
这话，不就是他之前说的。
妖容顿时满头黑线，一脸无奈开口，“为什么你还会记得？”
他都已经忘了！
“那是，妖容阁下的话，我都记住了，也一笔笔记下了，我可不敢忘记。”说完，她嘴角弧线加深。
她当然知道，他救自己一次已经不容易了，哪里还去想他再救自己第二次。
若不是他一开始有目的，他根本就不会救自己。